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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能以“苗疆少年善蛊”作为开头写一个病娇文吗?

她要进宫那日,天色朦胧,烟雨弥漫。我撑伞站在陆府门外。

隔着雨幕她对我一笑,我又蓦地想起了那个秋夜,我满手泥污,蹲在地上。

她为我掌伞,不着珠翠,不带装饰,眼神里是淡淡的温柔,她问我在找什么,我说我在找母亲的玉佩。

她眼里痛色一闪而过,不顾我身上泥泞伸手将我拉了起来。

她说她帮我找,她也确实做到了。她总是能做到,别人都不会为我做的事。

我目送她离开,心脏钝痛,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世间阴差阳错还是命运使然。

我只知道我很难,又或者再也看不见她眯眼对我笑的模样了。

她会红着脸拉过我冰凉的手,也会笑着揽住我的腰,向来冷淡的脸上也会有柔情万分的时候。

可惜那些再也不属于我。

病重多思,春雨缠绵,我咳了一声,丫头便替我关了窗。

下人来报,说白小姐在外求见。

白仪,我叹了口气,摆摆手让人好好送她回去,我疲于应付,我觉得已经无话再与她说。

她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,我脑中思绪已经被芜霜填满,再难分出任何一点给别人。

商家做金饰出名,可我看了那么多金饰,也不觉得有东西配得上她。

我记得她以前跟我抱怨家里的香炉不好看,我坐在案前画了改,改了画,烛火晃了晃,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,眼前模糊起来,我唤了一声芜霜,空荡荡的房间却无人能回应我。

香炉是我看着工匠做的,做了接近三月才堪堪完成。

我想送给她,但又不止想送个香炉给她。

我常常会想,她过得好吗,宫里一切都好吗,可惜我不过一介商人,什么也无法为她做到。

我展信,落下她的名字,又止了手,我想说许多,多到这单薄的信纸无法承载。

我告诉她我过得很好,我希望她在宫里一切都好,最重要的是,我会一直一直爱她,一直一直守护她,守护陆家。

我将信纸放在香炉内,我想她大约是能看见的吧。

商府来了贵客,那个曾经送芜霜回家的公子,取下了斗篷,他身边跟着侍从俱是诚惶诚恐。

我与他对面而站,他并不在意我的失礼,开门见山,「朕这趟前来是为了棠妃。」

棠妃。芜霜的称号吗?我手指颤了颤,只一句话,便突然将我和芜霜的距离拉得好远。

他笑了一下,天子睥睨天下,高傲油然而生,「你和她已经不可能了。」

我垂眸,「那皇上为何走这一趟?」

他在正殿坐了下来,「因为她是个很心软之人,若你一直表现得走不出来,那她也便会一直挂念,不过徒增烦恼而已,朕不想看她为你俩那段情爱之事所牵绊。」

我冷笑一声,偏头看他,「皇上既然知道我与芜霜两情相悦,又为什么要夺人所爱?」

「因为朕也爱她,朕一定要她留在我身边。」他拂了拂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「你俩已经不可能了,你的念念不忘只会让她痛苦。过几日宫外灯会,朕会带她去望雪楼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」

他说完便起了身,我望着他背影忍不住问出一句话,「那你可否保证她在宫内无恙,让她平安一世。」

他回了头,嗤笑一声,「朕自然可以保证。」

「如何保证。」

「朕会立她为后。」他披上斗篷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
我少有地约了白仪出来,她脸上带了点兴奋,我记得以前白仪在我眼中是很好看的,如今不知怎么的,我的目光再也没了停留在她脸上的兴致。

我与她慢慢逛着,望雪楼上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断牵扯着我的思绪,我不敢抬头去看,不敢直视,不敢仰望。

却在无数个不经意间,用余光看了千万遍。

我低头听白仪说话,我携过她的手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,走过喧嚣吵闹的街市,可我的心并不在这里。

我走出了她的视野,我知道她看不见我了,便松了白仪的手,她脸上失落一闪而过,有些不满地问我,「为什么?」

我张了张嘴,却疲于解释,我记得芜霜说过,我这个人,若爱便是热烈专一捧于手心,若不爱便是弃之一旁毫不在意。

她说我不是什么好人,我想她说的对,却也不知她何时对我如此了解。

白仪如何并不要紧,我只要芜霜知道,我过得很好,我只要她放下一切,开心地度过余生。

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,我可以守着她,安静地沉默地没有任何名分地守着她便好。

我还是想为她做金簪,虽然再也不能送给她,但好歹是我的念想,不知不觉间已经存了一大箱。

陆伯父年岁渐大,她在宫中不能常伴,我便常常去看他。

陆伯父叹了口气,又喝了一口我的斟的茶,他劝我早日找个好夫人。

我听完也只是笑笑,「我心里的夫人只有芜霜。」

他说芜霜在宫里过得很好,一国之母,皇帝甚宠。

我点点头,「劳烦伯父告诉她,我也过得很好。」

这是芜霜所希望的,我自然要做到。

商家家大业大,我有时候觉得这是我的责任,有时候又会想,实际上我死以后什么都带不走,随我下葬的不过是一箱无法送出的金簪子而已,又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累。

好在这样的想法只是夜深人静时的须臾一念罢了。

白日里我依旧兢兢业业,忙碌不停。

有时候忙着忙着,一转眼过去自己便已经长发微白,好在,我始终未曾听闻过帝后不合传言。

前年春分,皇帝还带着皇后出宫亲耕了,虽然隔着重重人影,我未曾见到芜霜一面,但我知道这么多年她始终过得很好。

总有那么一个人,即使不在一起,但只要我知道她平安喜乐地活在某一个地方,对我来说,就是最大的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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