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相信灵异事件的存在吗？

01

1966 年 11 月 12 日这天傍晚，美国西弗吉尼亚州一座小镇的郊外，发生了一件怪事。

几个干了一天活，灰土满面的掘墓人坐在墓地边的小树林里，一边抽烟一边聊天。其中一个无意中朝天上一撇，差点吓得跌倒在地……只见树林上空盘旋着一个硕大的身影，来来回回飞行着。

这位掘墓人起初以为是只大鸟，但却感觉身形和鸟不太一样……

那玩意飞行的姿态怪怪的，而且体型也比鸟大很多。

他揉了揉眼睛，发现这飞行生物长着人一样的四肢，还有一个小小的脑袋，很像魔幻读物里的妖怪。

这老哥吓得一激灵，赶紧招呼其他几个哥们，大伙儿抬头望去，都目击到了那个奇怪的生物。

无论那庞大的翼展，还是灰褐色的身躯，都给这群掘墓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。

他们面面相觑，呆立在原地说不出话，一股股寒意却止不住地涌上来——若是这巨大的飞行生物朝地面袭来，可能一瞬间就能要了他们的命……

所幸，那怪物似乎并未留意地面的人群，仅是在树林上空逗留了一会儿，便向远处飞去了。

惊魂未定的掘墓人们回到镇上，关于神秘飞行生物的传说也不胫而走，整个镇上都听说了这件怪事，但多数人半信半疑，大都一笑置之。

三天之后的 15 日下午，住在另一座小镇普莱森特的一对夫妻也听说了这个传说。

丈夫罗杰·斯卡贝里翻着报纸，对正收拾行李的妻子琳达嚷嚷：「你看新闻了吗，隔壁镇上听说冒出了个会飞的怪物？」

琳达头都没抬一下：「这种荒唐的事，只有你才会信！」

「我说，这玩意或许是某个新的物种呢，你听说过达尔文……」

「别再那闲扯了，再不收拾好行李，我们赶得上家庭聚会吗？」

罗杰放下了报纸，今天他们夫妻俩约好了和另一对夫妻马莱特一家，开车一起去州里另一位朋友家做客。

罗杰走到院子外那台黑色的 1957 款雪佛兰豪华轿车边，打开后备箱放进行李，此时马莱特一家也刚好到了。两对夫妻寒暄了一番，便一起上车出发。

一路上，罗杰和史蒂夫·马莱特都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，而他们的太太早已昏昏欲睡。开出大约半小时之后，夜幕已然低垂，雪佛兰车驶入了一片废弃的工厂中。

这里四下无人，断裂的墙垣下杂草丛生，烟囱投下的黑影在寒风中微微摇晃，更是令人觉得阴森而凄冷。

「这不是 TNT 区吗？为什么开这儿来吗，罗杰？」他的妻子琳达摇下了车窗，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她口中的「TNT 区」就是这片废弃的工业地带，这里曾经是当地有名的「北方电厂」，因为某次意外事件而终止了运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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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「见鬼，我好像迷路了……」

 「拜托，赶紧离开这地方……」玛丽·马莱特双手抱头。

 「别急，别催他……」史蒂夫拍了拍正在倒车的罗杰，此刻他瞥见车窗前方似乎有两个诡异的红点，「你们看，天上似乎飘着两盏灯？」

然而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判断。

那发出红光的物体，似乎是某种生物的眼睛。

这生物一身灰暗的皮毛，背上收拢着一双大到不可思议的翅膀，此刻正停在电厂的一座废弃建筑顶端，并微微摇晃着。

「那是……一个人类？」琳达缩在车厢里，声音带着哭腔。她观察到这个红眼神秘生物有着人形的身体，大约 7 英尺高，在车灯的照射下，还能依稀看清它腿部发达的肌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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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不就是传闻里的那个怪物吗？」罗杰也打了个寒颤，「报纸上管它叫『天蛾人』……它很危险！」

他没有多想，调转车头一脚油门，雪佛兰 1957 如脱缰野马般，飚上了 62 号公路。

开出去挺远之后，罗杰觉得应该没太大问题了，才稍稍缓了缓车速，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。

当轿车驶入一条岔路的弯道之后，琳达却见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：伫立于弯道右侧山坡的广告牌顶端，赫然停着那只阴魂不散的天蛾人。并且它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车，展开了巨大的双翼，径直朝他们冲了过来！

02

目睹一头红眼飞行怪物扑面而来，琳达吓得大声尖叫了起来，狂喊着让丈夫加速再加速，以近乎甩尾的动作逃出了弯道。可那只天蛾人紧咬不放，追上了轿车并尾随其后，它翅膀扇动的风声也传进了车内……

大惊失色的罗杰把油门踩到了底，这台豪车以 160 公里/小时的极速在 62 号公路的大直道上飞驰。不可思议的是，那只天蛾人竟依然紧紧追着他们，丝毫没有被甩下。

坐在后排的史蒂夫回身看了眼后窗，只见那两个大而圆的红色眼睛死死盯视着他，吓得他魂飞魄散，赶紧扭头缩在后座下方。

天蛾人继续穷追不舍，它雄壮的黑色影子笼罩着轿车，超过三米翼展的巨翅还不时撞击到车辆尾部，发出摩擦金属的响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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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惊魂的追逐战焦灼了数分钟之久，直到雪佛兰一路开到了普莱森特小镇的边缘，那只天蛾人才发出了几声尖利的啸叫，放弃了追击，扭头消失在夜空之中……

「我说，它好像飞走了……」琳达气喘吁吁。

「该死的，我们还不能放松……」罗杰双手牢牢抓着方向盘，背上早已汗出如浆。

直到开到了镇中心，一车人才终于松了口气。纠结了好一会儿之后，大伙儿决定去报警为妙，毕竟如此可怕的怪物会严重威胁到小镇的安全。

然而，警官米勒德听完四人的惊险遭遇之后，却对这种违背常识的故事半信半疑：他从未听说过这种生物，而且四人的描述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，不过他也确实见到了那台雪佛兰车尾的新划痕。

他知道这两对夫妻并非那种喜欢哗众取宠的人，那种惊吓过度的精神状态也不像是装出来的——那一晚上马莱特夫妇吓到不敢回家，只敢躲在斯卡贝里家的拖车里。他们把所有的灯全部打开，依然害怕得一宿无眠。

出于职业精神，他决定还是去现场调查一下，便立刻驱车来到了废弃工厂。

调查队在四人目击天蛾人的地方，用大号探照灯四下仔细照射了很久，却一无所获，天空中唯有附近的煤场在空气中扬起一阵阵煤灰罢了。

第二天天亮之后，罗杰·斯卡贝里又壮着胆子开车回到了事发当场，他发现地面上似乎有一些看来很奇怪的痕迹，就像「两只马蹄铁交替放在一起」，并且痕迹的边缘很光滑。

同一天上午，警局也召开了新闻发布会，向公众透露了这起目击事件。

官方如此正式的公告令民众瞬间炸了锅，媒体开始大肆宣传这起诡异的事件，很快，「西弗吉尼亚的天蛾人」轰动了整个美国。

就连美联社也专门播报了天蛾人的新闻，并刊登在《太平洋星条旗报》上，发送给了当时还在越南的美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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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天蛾人传说的散播，在接下来的一年里，普莱森特地区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目击事件。

比如当《葛底斯堡时报》报道了天蛾人相关的新闻后，三天之内就有八次目击事件发生，其中包括两名志愿消防员，自称他们见到了「一只体型巨大并且长着红色眼睛的鸟」。

一位居民帕特里奇则声称，某天晚上他的电视屏幕突然出现了奇怪的图案，接下来便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。

帕特里奇立刻冲出屋外，用手电筒朝着噪音的方向照射，用他的说法讲，「见到了两只红色的眼睛，如同自行车的反光车灯一样」。

但当他想走近看个究竟时，那东西倏地消失无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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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的美国，各种都市传说满天飞，越是猎奇、耸人听闻的谣传，大众越是喜闻乐见。

天蛾人的传说被编排得愈发离奇，有人提出这是政府秘密进行的人体试验；有人认为它其实是一种外星生物，降临地球观察人类的生存。甚至有人言之凿凿地宣称，这是某种灾难性事件的不祥征兆。

但谁也不会料到，这种充满恶趣味的谣言居然会一语成谶。

天蛾人的诅咒，最终降临在了小镇人的身上。

03

就在天蛾人事件发生整一年后的 1967 年 12 月 15 日这一天，普莱森特附近发生了一场惨剧。

当天下午 5 点左右，大量车辆穿梭于这座小镇周边的公路上，因为临近圣诞节和新年，许多居民都开着车前往俄亥俄河对岸的加利波利斯。

想要过河，就必须穿越一座连接两地的桥梁——「银桥（Silver Bridge）」

上百辆汽车拥堵在银桥上，给这座建了 40 多年的旧桥带来很大压力。它开始颤抖摇晃起来。

一些车主听见下方的桥梁传来金属断裂的锐利声音，紧接着……「轰」然一声巨响，整座银桥从中断裂开来，塌向下方潺潺的河水中，桥上数十辆汽车也随之坠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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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救援小队赶到现场时，寒风的河面上已经横七竖八飘起了许多尸体，还有成堆的汽车残骸沉在水底，队员们砸开车窗，才把里面的尸体打捞出来。

最终，银桥倒塌事件导致 46 人死亡，9 人受伤，2 人失踪，成为当时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桥梁事故。

这次突如其来的灾祸，令普莱森特镇民们无不联想到那个天蛾人的传说。

因为在事件发生前，有人声称在桥附近目击了好几次天蛾人。

诡异的是，桥梁断裂事件发生后，天蛾人的目击报告居然就此消失了。

站在科学的角度，显然银桥的倒塌与天蛾人纯属风马牛不相及。这座桥梁有着近 40 年的历史，承载的交通量远远超过其设计目标，加上维护不善，早就存在很多隐患。

而且这座桥的悬索只有两根高强度钢筋制成，设计冗余度严重不足，一旦一根钢筋发生断裂，所有拉力都会转移到另一根之上，很容易拉断整条悬索。

经过美国交通部门对倒塌事故所进行的调查，发现事故原因是桥梁第 13 根悬索上的某个链节——这个链节由于长期磨损形成了裂纹，日积月累内部腐蚀扩大，最终形成了一个宽度 2.5 毫米的裂口。

正是这个不起眼的裂口，最终导致了整座桥梁的倒塌，而不是什么超自然现象。

然而，民众显然并不喜欢这种「枯燥无味」的解释，反倒追捧一些阴谋论和伪科学。1970 年，畅销作家约翰·基尔蹭热点出版了一本名为《时空奇观》的书，其中有一章专门提及了天蛾人的故事，描述了各类目击事件。

在此之后，他又出版了一本新书《天蛾人的预言》（ The Mothman Prophecies），在书中他将天蛾人与 UFO 等超自然现象结合起来，并「自圆其说」地编排了一整套「民科」理论……

考虑到 60 年代美国的大环境，你可以理解成这是个谣言甚嚣尘上的时代，各种离奇的超自然现象更能抢占报纸的头条，文学作品里也充斥着神秘主义。

正如「蜥蜴人」、「大脚怪」一样，各种传说生物已经成为了美国喜闻乐见的一种流行文化。

那么，从科学的角度来讲，天蛾人究竟有没有可能真的存在过呢？

或者说，有没有可能，是某种大型飞行生物会被误认为天蛾人呢？

现存最大的飞行鸟类是漂泊信天翁，它的翼展通常在 2.5 米至 3.5 米之间，而最大的翼展纪录则达到了 3.7 米。但信天翁的身体并不算很大，只有 1 米多长，10 来公斤重，被误认为是天蛾人的可能性很低。而且这种鸟类只在南极洲附近的海面生活，很难想象会出现在美国东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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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球上曾经有两种比漂泊信天翁更庞大的飞行鸟类，一种是在南卡罗莱纳州发现的桑氏伪齿鸟，它有着 7.4 米长的夸张翼展，飞行速度也很快。

这种恐龙近亲的捕食方式便是从悬崖等高处急速飞扑而下，利用强大的冲击力撞击猎物，并一举拿下。看起来倒和天蛾人的行为有些相似之处。

另一种则是体型更夸张的阿根廷巨鹰，它们的翼展能够轻松超越 7 米，站立高度也有 2 米左右，如果加上尾部的话，更是能达到 3.5 米之巨。

考虑到这种巨鸟还有 80 公斤左右的体重，至少在体型上来看，它完全能够契合天蛾人的传说，达到那种足以令人生畏的尺寸。

遗憾的是，没有任何证据表明，桑氏伪齿鸟和阿根廷巨鹰这两种灭绝的生物有可能依然存在于世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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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哺乳动物呢？现存最大的飞行哺乳动物是马来大狐蝠，虽然它有着两米的翼展，但体重只有不到 3 斤，和那几位巨型鸟类比起来只能是个小弟弟，很难想象会被误认为天蛾人。

不过我们知道，许多新物种是在二十世纪之后才发现的，比如 90 年代发现在湄公河三角洲发现的新品种野牛和野兔，以及在南美亚马逊地区发现的「僵尸青蛙」等等。

那么，天蛾人会不会是某种新物种呢？

在天蛾人传说蔓延开来后，不少人认为这是某种「长着翅膀的人类」。

但这种假设很难在科学角度上站得住脚。从进化的角度来看，鸟类的骨骼是空心的，薄而坚固，有着发达的胸大肌以及很多供氧的气囊，它们的翅膀还有能够稍许旋转的飞羽，令鸟类能够在飞行中产生充足的下压抵抗力。

这些利于飞行的特点，别说人类这样的人科生物，就连蝙蝠、鼯猴这样的飞行哺乳动物也不具备。毕竟属于天空的生态位，在生物进化史中已经被鸟类抢先一步占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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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2 年，英国达特茅斯医学院的外科医生乔·罗森博士曾经假想过借助外科手术，通过拉伸躯干脂肪并拆下肋骨重组以实现构造人类的翅膀，但即便这种方式「拼凑」出的翅膀，也仅仅是一个挂着皮瓣的肉翅「模型」而已，显然不可能真正地飞翔。

所以，假设天蛾人这种生物真的存在，它也绝对不可能是一个「类人形态」的哺乳动物新物种。

04

但是，斯卡贝里和马莱特夫妇当天的目击又该如何解释呢？假设他们四人合谋编排故事的前提不存在，再排除未知物种的可能，还能从生物学的角度尝试给出一些解释吗？

的确也有一些专业学者（绝非约翰·基尔之流）提出了一些见解，比如西弗吉尼亚大学的罗伯特·史密斯便驳斥了神秘怪物的说法，他提出了一个更具体的理论：当地人目击的其实一种大型鸟类——沙丘鹤。

沙丘鹤是一种主要分布于北美、东亚、西伯利亚地区的涉禽。成年沙丘鹤的身高可达 122 厘米，翼展也能达到 2.3 米，有着大型禽类典型的飞翔姿态，可以在空中飞行数小时而不停歇。从外型来看，沙丘鹤通体羽毛都是灰褐色的，和天蛾人的描述完全一致，更重要的是，它们的虹膜是鲜艳的橙红色，眼部周围还有一圈鲜红色的斑纹——在夜晚看起来极像两枚大大的红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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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这种大鸟并非西弗吉尼亚的常见生物，只有少量会栖息于该州。2017 年起生物学家进行了一系列跟踪调查，在两年半的时间内，西弗吉尼亚州共发现了 28 只沙丘鹤。正因为其稀缺性，当地民众大都不认识这种生物，才会如此「大惊小怪」……

并且，还有一些学者更进一步推测，认为当地目击的天蛾人其实是基因变异后体型变大的沙丘鹤。之所以会这样认为，和事发地的特殊环境也是有紧密关联的。

普莱森特这片工业废弃地带曾经分布着很多家工厂，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用作制造和储存弹药的基地。战争爆发后，这里修建了近一百个大型混凝土圆顶式的建筑，看起来是普通的厂房，但地下却储藏了大批炸药，其中每个地堡都有约 18000 磅存量的高性能军用火药。

战争结束后，这些用于制造弹药的巨量原料，被随意地倾倒在当地的池塘中，并渗入了地下水中。严重污染导致这里再也不适合继续生产，曾经的工业区也随之废弃。

污染还引发了生物的病变。一些人发现，当地的鱼类身体上长出了奇怪的斑纹。闻讯而来的野生动物学家汤姆·多森特意将一些变异鱼标本带回了实验室，并在其体内检测出了高含量水平的 TNT 成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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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，政府宣布此地区为生化灾害区，并称为美国环保机构重点监控地点。从此之后，当地人便把这片工业废弃地带称为「TNT 地区」。

我们知道，化学污染和核污染一样，都会诱发生物体内的变异，导致形态发生一些离奇的变化，比如长着双头的乌龟，8 条腿的青蛙，以及巨型化的鱼等等。2015 年，日本报道有渔民在福岛附近的北海道海域捕获了一条近 2 米长的巨大狼鱼，而普通的狼鱼只有 1 米出头。

在生物的体细胞中，有一种被称为形态发生素（morphogen）的遗传分子，它们负责控制整个细胞区域的生长和模式化。形态发生素在细胞内以连续的浓度梯度分布，形成不同的浓度阈值，细胞会根据所处环境的形态发生素浓度阈值，激活不同的靶基因，来指示生物组织具体的分化方向，并影响到其最终的体型尺寸。

在正常状态下，形态发生素由生物自身的激素决定，但也会受环境内化学物质影响，比如污染物释放的有毒化学物质或是放射性物质，都会诱发形态发生素不正常的激活状态，有可能导致生物体型的异常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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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难想象，在缺乏手机和互联网的旧时代，如果这些异于同类的「巨型怪物」被当时的普通民众目击，很可能又会引发恐慌和讨论，成为某个「都市传说」也说不定……

所以，那传说中的天蛾人，或许仅是一只或一群被环境污染影响而体型变大的沙丘鹤罢了。至于当晚那些不可思议的细节，大概率是人处于紧张恐惧的心理状态下，引发的过度联想。这些联想又在传播中被进一步虚构，终于形成了一系列惊悚故事。而在事件相关记录中，除了口述的情节外（本文叙述的均为当事人口述），没有任何关键性实证可以证明故事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不过，这并不影响天蛾人传说至今广受欢迎。毕竟，喜爱神秘而未知的事物，乐意听闻各种都市传说，是人类的共性之一。